宋志明文学专辑
鸡鸣早看天
叶痕
清晨,常闻鸡鸣,因此有鸡鸣早看天的偶感。鸡鸣本是<诗。齐风>篇
名,全篇以对话形式写妻子于天未明时,即一再摧丈夫起身,那是十足鸡鸣
而起典型农村生活写照,只是后来生活中闯出闹钟,人们几时把鸡鸣当着耳
边风也不知,不过每当黎明时分,鸡照旧鸣,正如鸟儿唱出黎明时分一样,
风雨不改的。也因立百病毒;不只在西马闹得鸡犬不宁,还杀得鸡犬不留,
病毒真相如何,在众人心中引起阵阵忧虑,苦就苦在猪肉摊,就听及有人吃
乾盘面,还特别关照不放肉,盘中冷落猪肉,鸡肉上面,总是怪怪,大家彼
此责怪,传统口味面临挑战,有人索性戒了肉包叉烧包,却又想之口涎三寸
之苦。
在立百病毒风声鹤泪中,家中顶替却是鸡鸣而起的鸡肉,我戏称几时来
一道‘鸡犬皆仙 ’菜肴,妻却投桃报李回敬:等你那批猪朋狗友上门酌酒
吟诗时。
愚蠢人问及:什么是鸡?聪明人立即不假思索回答:还不是夜间流落风
尘的两只脚的鸡。其实我想的是,啄矩锐,有冠与肉 ,翼不发达,但脚健
壮的雉科家禽。有时单独出门,夜宿旅舍,有人敲门问及‘你要鸡吗?’我
想你该不会天真地想对方是肯特家乡鸡服务员罢。
有次我们提及‘鸡头,‘鸡毛’,‘鸡舌’,那是指植物名称。当然某
兄别号‘鸡骨’则指他那副瘦朋嶙□的德性。提及‘鸡毛信’,还是早年阅
读漫画书看到,描写中国抗日战争,在群众急递军情故事,似乎与古代紧急
传递,信件粘附鸡毛的‘羽檄’,‘羽书’毫无瓜葛。在<艺文类聚>卷九
十一引<断明录>提及一刺史买得一长鸣鸡,爱养甚至,恒笼着间,鸡遂作
人语,极有言智,终日不轻。此本无稽之谈,但后人据此以‘鸡窗’代替书
房,而使人想及诗曰:“鸡窗夜静开书卷,鲁槛春深展钓丝。’情不自禁忆
起母亲早年于后庭种植的鸡冠花,鸡蛋花,花间艳丽无比,散发芳芬。
据悉为了整顿市容整洁美观,当局一声令下,住家再难畜养家禽,本是
件好事,但在鸡犬不留时是否引来鸡鸣狗盗的贬义。那时不是鸡鸣早看天,
而是天亮不闻鸡鸣,鸡鸣狗吠的纯朴景象,早已是昨日黄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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