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志明文学专辑
东欧之旅③
悲情城市。华沙 文:桑木 摄影:KELVIN SONG (ARPS)
来到波兰,听到是:华沙是一座复制的城市。在二战期间,被夷为平地。今日见
到华沙城市仍是波兰人从一砖一瓦,从以前旧相框里照片,旧图片重新建起从前
图样中的华沙。
在历史上,波兰就多灾多难,曾三次被瓜分至沦亡,一直到二战后才重建家园。
有人说波兰悲剧致命伤在于其地理位置,因为地处欧洲大陆中央,易受战乱波及
,连希特勒要屠杀犹太人都选波兰为集散中心,把散于欧洲犹太人集中于波兰一
起灭绝。同时波兰地势平坦,没有天险可言,所以大敌侵犯,总是长驱直逼要塞
。但在一个如此多难的国家,却孕育着许多荟萃菁华,在科学方面就有歌白尼和
居礼夫人;在音乐界就有钢琴诗人萧邦,他以崇高爱国心见闻于世,而宗教约翰
保罗二世,也出生于波兰。波兰的特产名酒优特加,且让你沉醉于波兰旅程中。
华沙是波兰最大的城市,在战后浴火重生,所以在城市景观或内在精神而言,华
沙呈现了新与旧,东与西的融合。在城市巡礼中,路经文化科学宫、国家博物馆
、波兰科学院、新世界路及萨斯基公园。矗立于华沙火车站旁的雄伟高楼,就是
华沙最著名的建筑物之一,文化科学宫,有三十七层楼高,是史达林时代建筑的
典型代表,象徵苏维埃联邦与波兰深厚友谊。乘搭电梯至卅楼观景台,整个华沙
市容尽收眼底。国家博物馆收藏的是波兰重要的绘画和雕刻作品,从中古至现代
艺术都聚集于此。此外亦有古老枪枝武器、坦克和飞机可参观。在波兰科学院,
就能见到背负着地球仪器歌白尼雕像。这座学院前身为一宫殿,是富有浓厚古典
气息十九世纪建筑物,来到这里不免提及于十五世纪伟大天文学,提出宇宙行星
以太阳为中心公转的理论,科学院旁就是华沙大学,它不仅是华沙第一所大学,
也是波兰第二所古老大学。波兰第一所大学是位于克拉科的克拉科大学。
萨斯基公园为华沙一片灰蒙建筑城市带来不少色彩与盎然生意,在广阔的草坪上
点缀着鲜花,总是令人驻足停留,寻找片刻安宁。这里的胜利广场内有一个无名
英雄冢,那是纪念波兰在卫国战争时英勇殉死的士兵,两旁有两名士兵站岗,每
天都有短暂的卫兵交接。
从文化科学宫到旧城区,可取道华沙著名的新世界路,这里有许多著名景点,也
是商店、咖啡店林立的区域。新世界路原本的旧房舍已在战争中毁坏。这里外型
新颖的房屋大多是二战后重建,因此有华沙最美丽街道之称。新世界路前段以商
店、咖啡店、餐厅为主,后半段一直到旧城区前广场,沿途就有许多景点和旅馆
,如藏有萧邦心脏的圣十字教堂、华沙大学、哥白尼雕像都在这一段路上。圣十
字教堂看来并不怎么起眼,是否因藏有波兰钢琴诗人、波兰伟大音乐家萧邦的心
脏而闻名。在华沙旧城区则是华沙历史的见证,旧广场以札姆克约广场为界,外
围有城墙作为区分,那里有一座手持十字架的雕像,是为了纪念波兰首都从克拉
科迁到华沙的SIGISMUND 三世。札姆克约广场的旧王宫,收藏着许多历代波兰王
朝统治者的珍贵宝物。还有音乐厅(还特别为游客表演古代波兰宫廷音乐)、国
王卧室、宴会厅均十分富丽堂皇,还有许多令人感叹的装饰品和绘画钜作,连天
花板还充满雕琢设计,美仑美奂,显出皇室的繁华富丽;此外还有十七、十八世
纪装饰艺术品在这里轮流展出。
广场市场是华沙城区的精华,充满十六世纪古典味道,连周围的商店和餐厅设计
亦免不了古色香味,铺石路不时有马车载着观光客经过。在广场有街道画家、艺
人表演歌曲舞蹈,同时也可在广场周围商店找到各种民俗艺品。路过华沙历史博
物馆,居礼夫人博物馆,前者收藏许多珍贵资料,包括记载华沙历史繁荣、建筑
、文化以及当初被称中欧巴黎盛况,二战期间城市被毁及重建经过,显示了华沙
人民在破砖瓦片重建精神,更显示了城市新生永不休止展现韧性生命力。后者是
波兰著名科学家,居礼夫人的故居,居礼夫人早年留学巴黎,后来与居礼先生结
婚,并一起研究放射性元素,也因镭元素先后获得诺贝尔物理和化学奖。
在这个以萧邦为观光资产的城市,还有一个华沙市民引以为傲的湖上公园,周日
午后吸引大批爱好音乐人士,在湖色波光,微风徐徐吹拂下,从萧邦音乐抒发震
撼与感怀,唤起心灵深处的忧伤和喜思。我们到来刚好是与周日清晨失之交臂,
但在这里恶补钢琴诗人的爱国情操和其浪漫音乐作品,有人说了解萧邦音乐世界
的最佳方式,当然倾听波兰国宝级大师的作品,也因为这样,萧邦几乎成为游客
到访华沙的原因。
在华沙见到一个非常浪漫的市徵~<美人鱼〉,有一个美丽的传说,说有一个名
叫WARS的渔夫在河边捕到一条美人鱼,就把她带回家,经过一段时间,渔夫答应
把美人鱼放回河中,没想到不久之后到河两岸的人越来越多,而渔夫也娶这美丽
人鱼为妻,太太的名字为ZAWA,两夫妻名字合起就是波兰文WARSZAWA(华沙),
也是这个城市的名字由来。
。 。 。 。 。 。
有人说到波兰不一定要到华沙,但却不能错过克拉科(KRAKOW)。克拉科究竟在
何方?原来它距波兰首都华沙南方约三百公里处,是旧都也是古都。在十四世纪
至十六世纪全盛期间与布拉克和维也纳鼎足而立,是中欧三大文化中心。也由于
免于战火,因此克拉科完整地保存中世纪旧城光华,它还是联合国科文教组织列
为世界文化遗产之一。
要了解克拉科的文化精华,不免到克拉科大学走一趟,它就位于克拉科旧城区的
南方,校区除了各学院外,还有图书馆、教堂等许多建筑物。该校建于1364年,
是波兰最古老的大学,著名的天文学家哥白尼就毕业在此。大学城外围绕着古教
堂,老建筑,走在石块铺下的广场听钟声,看雨中夕阳野鸽,似乎回到中世纪的
情景。
沿着城墙跨入芙洛里安城门,黝黑的墙上,挂满彩色缤纷的绘画,包括了水彩、
油画、素描、风景人物素描。城门外面热闹街道,就有餐厅、旅馆、咖啡厅、服
饰店。这里艺品店应有尽有,不只游客络绎不绝,也是街头艺人的天堂,没走几
步,就有表演艺人在大展身手。
克拉科的中央广场是全欧洲最大的世纪广场,令人注目的是中间白色文艺建筑的
纺织会馆,现在这里已改为商场和博物馆,贩卖各种波兰民俗艺品,令游者青睐
。在这里可令人眼花了乱,在繁多多样物品中,不知先看琥珀饰品、木盘餐具,
还是先瞧波兰娃娃、手绘套衣。也因门庭若市,杀价可能性不高,这里还可接受
美金或信用卡,非常方便。在中央广场浏览别忘了拿豆子喂食鸽子或坐在露天咖
啡座座畅饮啤酒,欣赏街头音乐家的演出。
在克拉科行程中,也忘不了到瓦维尔城堡,沿途还经过几个精致古风的教堂。瓦
维尔城保还有兵器博物馆、东方艺术馆以及传说中的龙洞。若有注意到波兰民俗
工艺品,就常见波兰神话中喷火龙造型,它的出生就在这里。
在中央广场周围咖啡厅中,有一间外貌并不出色,却是克拉科一家老字号餐厅ST
ARO POLSKA,其食物相当可口,可品尝到波兰苹果鸭,也有苹果鸡可选择。
克拉科也有诸多的文艺活动,包括了音乐节、国际电影节、犹太人文化节、音乐
盛会、国际戏院节,每个节日都有不同的主题。所以来到古城克拉科并不感到它
食古不化,死气沉沉,相反它却是充满青春活力,古意盎然。
距克拉科行程廿分钟的维利奇卡盐城(WIELICZKA ),与克拉科一样跻身于世界
文化遗产之林。还有距克拉科只有五十四公里的<杀人工厂>奥斯威辛(OSWIEC
IM)是二战期间,德军在此设立集中营,杀害大量无辜生命,而被称为波兰境内
最具历史伤痕的地方,为了时间关系,也就匆匆而过。(9.6.01)
插图③:
A.那一道墙是华沙留下的战争遗迹。
B.波兰的新生代。
C.旧皇宫是二战后的复制品。
D.纪念碑的塑像表现了悲情城市人民的心态。
E.克拉科大学是波兰最古老的大学,著名天文学家哥白尼毕业于此。
F.旧城广场卖玩具的流动小贩,永远受到小朋友的欢迎。
犀鸟文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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