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排队去啰... 桑木 每隔两天 祖母与我 总到指定快餐排队 为的只是两只熊娃娃 人潮总在酝酿 脚车铃般的喧闹 连风也帮腔,雨也参与 不知为什么 外边玩具也在减价售卖中 人们总是抱以冷漠眼神走过 却在快餐店内 你推我挤之后 你啃你的油炸鸡 我沾我的 换上不仝衣服的 WALTER和WINNIE    每隔两天 祖母总是嚷著 我们排队去啰 我就知 那是怎么一回事 (24.04.99) 失望 ●挡伪   小妹交给我一大包丝瓜的种子;说是 从朋友那儿获得的,是那种长长肥肥四四 方方的‘大’丝瓜。   我当下接过,雀跃万分,小心翼翼地 把种子藏好。虽然我不是挺喜欢吃,但, 单看那大的样子,足以令人欢喜异常,手 舞足蹈,真的。   回到家里,我即刻特地在屋旁不远处 锄了一小块菜畦,把种子播下数粒,待它 萌芽长叶攀藤。然后,为它搭了一座漂亮 的瓜架,让它攀爬结瓜。   一个月两个月过去,瓜藤上终于结出 一个个小小的瓜,但,只有一寸长。我在 想这么短的‘仔仔’如何能够长到二尺长 的丝瓜来?   终于,我忍不住致电小妹来个兴师问 罪一番。谁知,她却理直气壮地道:‘我 只知道它的‘妈妈’很长,我是它肚子里 挖出来的‘仔仔’当然也是长的。’   姑奶奶的,她所谓的长究竟‘长’到 什么程度?唉!   一天二天,又一星期过去了,丝瓜依 然向横发展,如何‘长’也不过‘长’到 一尺多就已变‘妈妈’了。 可它的体积却像沈殿霞,肥肥圆圆短短的 ;四十八、四十八、四十八。而我一颗期 待的心也跟著愈缩愈短,皱得像粒泄了气 的皮球,缩成一团。   因为,我想起在椒园里满地爬的丝瓜 ;肥肥圆圆短短的,四十八,四十八,四 十八,送给你,要吗? 反映语气 ●林颉轹   我正推敲以一种高难度的文字来设计我的语气。   我把决定濯洗干净,它与意象闹僵也好,我会让笔尖那座柳园,高姿态地 被风撩起来。而这种举动在末世纪的天空之下,是会兀自膨胀的。   我的凉亭不能鼓励我写诗。   而诗的语气我全收好要将来发酵时,我可以吃软软的蛋糕。   写诗实在寂寞。   到永利宝号门口走了几回又掉头走开。   在冷冰冰的图书馆尝试展开一系列与诗人的对话。那些节节句句段段,象微笑式 的单眼皮打量我的寂寞。   而我颓丧是高难度文字影子浓重不堪。只字片语会锯开别人诗的节骨 。   我猜你大抵瞧出端倪了。而你不知我几封信的对是你而我撕掉了。   如果从此不再写诗又会不会把你的心打开?老人我又会不会愉快?   我说从来我就只是无心。   面黄饥瘦的诗意还不是靠你犁田耕诗。你文字成荫不也给我年轻文思纳凉。   愿你会读出一点苦行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