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当代大学生“精神贫困”现象的原因与对策
作者:于雷
21世纪初期的大学生无疑是当代青年中最优秀的群体,无论是从科学文化方面,还
是从思想道德方面,青年大学生都是国家的希望,民族的希望,中国本世纪的发展蓝
图就蕴藏在当代大学生的智慧中,并依靠包括当代大学生在内全体中国人的努力来实
现。近年来,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西方文化与中国传统文化的碰撞,互联网在高校
中的普及,以及高等教育体制的改革,当代大学生在思想观念,行为模式,生活方式
等方面都发生了较大的变化。一方面,当代大学生能与时代的脉搏共同跳动,积极地
适应社会的变迁,时代的需要,努力掌握科学文化知识;另一方面,当代大学生又表
现出了社会转形时期的特有的许多问题,其中的一个重要表现便是以“价值体系的错
位,情绪不稳定,人文素质荒漠化,道德素质低俗”为综合特征的“精神贫困”现
象。本文在对“精神贫困”现象归类描述的基础上,进一步分析产生这种现象的原
因,进而探索当前体制下解决大学生精神贫困现象的有效途径。
一
青年作家何建明先生所著的《落泪是金》一书一度催人泪下,此后,为解决高校贫
困生问题的资助政策几经曲折,最后由财政部,教育部,中国人民银行联合发文,时
至今日,大学校园里有许多的“贫困大学生”依靠助学贷款维持着大学生活,圆着人
生梦想。这是卓有成效的“双赢策略”。但是,这仅仅解决了当代大学生的“物质贫
困”问题,尚未解决大学生的“精神贫困”问题。据世界卫生组织(WHO)统计,全
球目前至少有5亿人存在各种精神心理问题,约占世界总人口的10%(其中2亿人患有
抑郁症),世界卫生组织专家断言,从现在到本世纪中叶,没有任何一种灾难能像
“精神贫困”那样给人们带来持续而深刻的痛苦。从疾病发展史来看,人类己进入
“精神疾病”时代了。目前,我国精神疾病的患病率从70年代的3.2‰上升至15.56‰。
中国每年有20万人以自杀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据世界卫生组织估计,每年20万人是
全球自杀者总数的1/5.大学生也不例外,我们经常会听到,某某高校学生自杀,发
疯,出家等不幸消息。当代大学生在高度竞争的环境中,已经出现了依赖,社会化不
足,以自我为中心等心理问题,当然从整体而言,这些心理问题犹如“冰山一角”,
只是“精神贫困”现象的一个方面而已。
在当代大学生中,“精神贫困”现象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价值体系错位。价值是表现主体与客体关系的一个普遍概念,泛指客体对主体需
要的满足或“有用性”,人生价值则指人的活动对满足自身,他人及社会需要所具有
的意义和作用。人生价值通常分为个人价值和社会价值两方面,社会价值椒人的活动
对社会的作用和意义,认识客体,社会是主体,人通过自身的活动向社会提供物质和
精神财富,奉献自己的价值,个人价值是人对自身物质生活,精神生活的提高所起的
作用,以及自我完善的程度,人是主体,社会是客体。所以,从人生价值的角度考
虑,人是自我价值与社会价值的统一。在大学生中,一个普遍从在的现象便是对自我
价值过高衡量,对社会价值的过低衡量。再者一低的错位中,衍生出学生的下列行为
模式:以自我为中心,排斥科学思维,不会换位思考,辨证思维。比如:有些毕业生
在双选会洽谈期间,一般会要求月薪3000-6000,应该说这个数字不小,学生对未来
的工作能够给自己带来怎样得经济地位十分关注,但是鲜有人考虑,自己的工作能给
社会创造多少价值。大学生认为考试作弊、旷课、迟到等现象比较严重,也恰恰是在
这些问题上,大学生往往重视不够,一半以上的人对这些现象抱着理解和无所谓的态
度。如今,大学生显得非常自信,但是不可回避的是这种价值错位是精神贫困的重要
表现之一。
2.情绪不稳定。健康是心理健康和生理健康的统一。大学生的心理健康标准是:智
力正常,情绪健康,意志坚定,人格完整,自我评价正确,人际关系和谐,适应能力
强,心理特点符合年龄特点。心理浮躁必然是心里不健康的重要表现。在大学生中,
普遍存在不愉快的情绪,而又不善于控制和调节自己的情绪,既不能克制约束,又不
能适度宣泄,总是处于无休止的循环状态。INTERNET的出现使相当一部分学生找到
了宣泄的去处。上网以聊天,玩游戏,发E-MEIL为主,有相当一部分学生会选择周
末通宵上网。校园周边的网吧,周末的机子要在周三,四提前预定。这种交流,增加
了交流的随机性,给学生一个机会。但是,对于跳出心里浮躁的循环无补,更有人通
过INTERNET开始大量交网友,网恋。不可否认,任何事都是“双刃剑”,而这种基
于INTERNET的交流,以此为前提:金钱,时间。而学生是纯消费者,最宝贵的又是
时间。影响学业,浪费金钱,对自我心理调节无补。心理浮躁是“精神贫困”的表现
之一。
3.荒漠化的人文素质和落寞的人文精神。人文是文,史,哲,伦理,艺术等构建人
类精神世界的思想与知识领域,而人文精神是体现其中的具有终极意义的价值观念和
行为准则。整体而言,二十世纪是科技腾飞的世纪,在这个世纪里,物对人的引诱力
和支配力越来越大。注重的人文精神被追逐物质的浪潮所淹没,人文学科也逐渐受到
冷落,然而,科技在征服和利用自然的同时也将人类驯化为奴隶,个人,国家,社会
正在不断地丧失自我个性,由此而引发的问题是全球性的危机,要克服和摆脱这种危
机,只有重振人文精神。有专家指出,21世纪的文化构建方向,应以人文精神为主导
方向。在今天的大学中,学科分家明晰,学生也是“专才”。
计算机专业的可能不知到孔子是何方神圣,电子工程专业的可以不读世界名著,而
哲学专业的方觉信息时代只意味着电脑,网络。整体而言,当代大学生精神贫困的最
主要表现是人文素质和人文修养的不足。这不同于80年代,那时的大学校园不时吹起
阵阵清风,而当今的大学校园已被“社会需求”所征服,而大学应倡导的大学精神—
基于深厚人文精神基础上的大学精神,只好亦步亦趋地走向平面化,模式化。应该说
这在文明传承中是不利的。当大学因为其学子以缺乏人文素质和人文精神为主要标志
的“精神贫困”现象而失去其内聚力,精神辐射性时,我们应寻求大学及其大学生的
原始定义。
4.道德素质的低俗。道德是人类社会的特有现象,是社会文明程度的重要标志,它
是伴随着人类社会由洪荒到文明的演变而产生和发展起来的,是调整人与人和人与社
会之间关系的行为规范的总和,表现为在这种行为下个体的善恶评价,道德修养,道
德境界,道德品质。当代大学生的道德水准并不高。日常生活中,脏话连篇,浪费严
重。当代大学生身上知行相背的现象使他们在思想认识与实际行动上形成巨大的反
差,说明大学生的道德行为与道德责任感方面的水平明显低育其道德认知与道德判断
水平。尽管正在接受高等教育、具有较高的文化素养和分辨是非的能力,知道什么是
对错、美丑,但是具体的道德践履中,却往缺乏一种内在的强有力的自我约束力量,
为人处世常常囿于自身的利益,仅仅考虑自己的得失与需要,而将道德行为与道德认
知完全割裂开来。这其实也正是道德自律与道德他律的矛盾表现。特别是,部分大学
生“阶级”意识非常严重。比如,有人会随口说:“农民一个!”,“象民工一
样!”等等。
这算道德吗?纵然,农民地位低,素质低(不确定),但这是农民自身的原因吗?
那是因为这个社会为他们创造的机会太有限。可以说,矗立在大地上的一切社会阶层
都吮吸着那里的养料长大成人,可惜的是有些大学生们没想那么多,他们只学会了
“农民一个”式的抱怨,潇洒。
一个精神健全的人首先是一个道德的人,而一个道德的人首先应“平视”世界——
我们没有必要仰望那些西装革履者,也没必要轻视那些摸跋的生灵——良心使然。如
果一个接受高等教育的大学生没有这样的常识和良心,精神必然是贫困的。
二
当代大学生中出现的“精神贫困”现象,是当前特殊的社会氛围在大学校园中的折
射,综合“精神贫困”现象的各种表现形式,可以总结出以下特点:
1.“精神贫困”是局部现象。处在社会转型时期的大学生群体,在整体上充满朝
气,激情和创造力。在学习之余,绝大多数学生能合理安排时间,良性循环。在人格
体系方面许多同学已趋于稳定,对世界有一个客观辩证的认识。思想道德素质的主流
是健康向上的,能与变革中的时代要求相一致,有理想、守纪律是绝大多数大学生的
思想与行为的主流。作为跨世纪的一代年轻大学生是值得信任的,也将是大有作为
的。
2.“精神贫困”与“物质贫困”相对应存在,彼此独立,相互联系,两种现象的主
体具有非同一性。“物质贫困”的主体即通俗意义的“贫困大学生”。而“精神贫
困”的主体包括的人群较多。两者表现出较为复杂的交错关系。
3.“精神贫困”现象在各年级层次有不同的侧重表现。大一新生对大学生活的不适
应性引发心理浮躁现象。相对而言,大一新生的认识较高,一方面是学校比较重视一
年级工作,很多思想教育课程都在一年级开设;另一方面,一年级学生受到社会负面
影响较少,所以他们的认识水平相对高点。大二,大三则忙于专业课学习而疏于学科
间交融,人格体系的修复,人文素质的学习。另一方面,二、三年级学生学校有放松
教育的倾向。大四则出现毕业前的慌乱心理,在自我价值与社会价值的认知与对接方
面表现尤为盲乱。四年级的学生随着年龄的增长,相对成熟,对社会了解稍深一些,
考虑问题更加深思熟虑。另一方面,一些学生理想间歇;自我放松,也是精神贫困的
原因。
4.“精神贫困”不等同于心理障碍,前者是一个广义的范畴,而后者应属于“心理
浮躁”的范畴。
以上对“精神贫困”现象作了定性分析,综合各种因素,可以寻找到这种现象的渊
源,给解决问题以有益提示。
1.社会需求导向的作用。大学作为培养高级专门人才的社会组织,必然要顾及到
“需求导向”这一供求原则。社会需要什么样的人才,大学供给什么样的人才。按照
现代营销理论,生产者应该“创造需求”,即大学可以供给社会目前并“不缺”的人
才,在这一点上,大学的导向作用日渐弱化。当今社会的“金钱崇拜,技术崇拜,关
系崇拜”使大学生表现的尤为忙乱,在“适者生存”的定义下,大学生必须完成关于
“崇拜”的转变。社会的需求导向间接造成大学生的“精神贫困”。
2.社会文化氛围的影响。如今,社会和校园是一个洪然的整体,社会文化可以通过
多种方式辐射到大学校园。一个整体趋向于经济繁荣的时代,大学生对政治出现了空
前的淡化。每天“新闻联播”时段,宁愿看无休无止的喜剧片,也不愿了解国家大
事。许多拥有计算机的同学,租碟看看各种光盘,直接接受那些文化——江湖文化,
武林文化,港台文化……而其共性是对英雄的盲目崇拜,和理性精神的缺失。近年来
伴随着经济的发展与繁荣,思想道德教育却没有紧紧跟上,社会上出现了一些不正之
风,一些人是非观念混淆,道德水平下降。这些对学校、对大学生有很大的影响。由
于商品经济的发展,社会联系的广泛性,学校早已不是"躲进小楼成一统"的世外桃
源,而是社会大环境中的一部分。社会环境通过各种渠道渗透进学校,报刊舆论、家
长的影响、教师的言行、领导干部能否以身作则等等,都对大学生有很大影响,这是
大学生违纪现象产生的主要原因。
3.学校的培养模式。学校的测评体系和文化氛围与“精神贫困”现象有直接联系。
社会的需求导向都通过学校的测评体系来实现,因而,学校本身是一种直接作用。一
所大学的学生工作处处长面对大一新生曾直言:大学生活是艰苦的,你要那到四个
证——毕业证,学位证,CET4,计算机二级证——你就可以毕业!按理说,这是一种
错误的信息导向。纵然,硬件必不可少,但是将大学教育那样简单地定位有失合理。
一位教育专家曾提出,大学生应在大学阶段学会做人,学会做事,学会学习,这是相
对合理的。一般学校对考试作弊都抓得比较严,而对课堂出勤率、课堂秩序没有特殊
管理方法,只是靠教师随堂管理。如果教师不够负责,课堂纪律就比较差。还有一些
学生数量比较多的大课,主讲教师难以管理,这就更要求学校重视这方面的问题,使
学生的管理更加科学化。另外,我国现行的大学教育体系缺乏优胜劣汰的竞争机制,
使得很多学生从进入大学的那一天起,就认为自己进了保险箱,无须再象以往那样拼
搏,考试的哲学是“60分万岁”,“61分多余”,尽管也有奖学金作为激励进取的物
质目标,但许多人认为是杯水车薪,付出之多不能够补回自己做人乐趣的失落。而现
行的教育体系没有对那些不迟到、不旷课且成绩优秀的学生提供更好的机会,迟到与
不迟到、旷课与不旷课、守纪与不守纪都一样。没有对好的行为的激励,就是对不好
行为的助长。这种教育体系的缺陷也是违纪现象产生的原因之一。大学教育是高层次
的,但有些高校在办学思想、管理制度、教育方法上也存在不同程度的问题。如一些
学校虽然也强调教师"教书育人",但由于有的专业课教师只顾自己下海经商,或兼职
干私活,对本职工作敷衍塞责;有的教师在课堂上公开散布什么"理想、信念都是假
的,还是下海经商捞钱最实惠。对大学生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形成过程的
负面影响是不可低估的。有的学校思想政治工作队伍力量薄弱,素质也有待提高,思
想政治工作的主动性和针对性不够,不能在理论与实践的结合上回答与解决大学生深
层次的思想认识问题。总之,“精神贫困”与大学的这种简单教育思想和测评体系有
直接联系。
4.当代大学生的成长背景。当代大学生一般都出生在1976—1982这个时段之间,恰
逢我国改革的初创阶段,而成长在改革开放时代,大学生没有前几代人那么多创伤,
可以远离政治,从而可以放弃思考,放弃理性,从而尽情地游戏。大学生不同于一般
青年,他们都是高考的成功者,同龄人中的佼佼者,成长过程多数较为简单、顺利,
因此,他们不仅社会阅历浅,而且耐挫力和对自我行为的控制力较差。一旦遇到困
难、挫折,特别是当个人利益与社会公德规范发生矛盾时,往往不能把握自己,这是
导致当代大学生公德素质不尽如人意的原因之一。
三
在当代中国正接受高等教育的群体中出现了“精神贫困”现象,并非危言耸听。我
们得到的启示是:教育水平与精神状况无关,个体生命的精神平衡建立在认知世界的
方法和心态的平衡上。如何有效地减轻大学生群体中出现的“精神贫困”现象,是教
育工作者不得不探讨的问题。
总体而言,这种现象是“社会的需求导向”和“学校的测评导向”综合作用的结
果。大学教育的特殊性要求,大学生在有限的时间区段内全面发展,真正成材,而大
学本身应抓好一系列环节和关口。大学只能是大学,从他送走一批老生到迎来一批新
生,周而复始。他不可能改变每位学生已有的成长经历,出身情况,但是,他能给学
生以信念,思维,文化,精神的灌输与更新,从而改变每位学子的未来,进而改变整
个国家和民族的未来。
当代大学生中出现的“精神贫困”现象,因为社会需求导向一时无法改变,所以,
其解决途径只能是加强大学教育的职能,并有步骤地改变大学教育的指导思想。大学
生处于人生的最好年华,应该有一个朝气蓬勃的精神面貌和对自己与他人都负责任的
生活态度,有健康的精神追求,而不应是精神萎糜不振。“精神贫困”现象的发生,
必然影响学习和自己的健康成长。我们强调在建设物质文明的同时要进行精神文明的
建设,同样,大学生在充实科技知识的同时要注意自己的“精神富裕”。再进一步,
大学生是我们国家未来的栋梁,在这一方面更应是精神文明的表率。
“精神贫困”只能通过有效的“精神扶贫”策略解决,而这种策略必须以开发学生
的主观能动性为前提。现提出几条以抛砖引玉:
1.大学教育要让每位学生明白:为什么上大学?大学里学什么?做人重要还是学习
重要?大学生思想敏锐、文化层次高,对大学生加强社会公德教育与学知识、学做事
和学做人相结合;加强社会公德与继承发扬中华民族优秀文化传统相结合,使大学生
的人格平衡发展。
第一,加强社会公德教育与学知识、学做事和学做人相结合。
大学生的思想、道德和科学文化素质面貌直接关系到21世纪中国的面貌,关系到我
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能否实现,关系到能否坚持党的基本路线一百年不动摇。
因而,如何使大学生在学知识、学做事的同时,学会做人,这是大学德育和学校思想
政治工作的根本点。作为一名要想有所作为的大学生,必须首先学会关心人、深地做
人。而社会公德是学做人的基本要求之一,是为人之本。一个人如果连最起码的文明
礼仪、关爱之心都不讲,在一些看起来仅仅是一投手、一举步的生活小事上都不能自
学履行道德义务和责任,那么根本谈不上集体主义、爱国主义精神的弘扬。一个在小
事上不检点、公德意识淡漠的人,最终点的结果往往是个体道德的堕落。当前,高科
技与低素质的矛盾已使某些发达国家陷于困惑之中。由于不重视学会做人的教育,导
致一些"人才"的精神空虚、人格堕落,人际关系冷落,有的甚至异化为所谓的“经济
动物”、“智能强盗”、“家冠禽兽”。我们社会主义的高等教育必须把使学生学会
做人放在第一全,也就是说,我们的大学生要有学问和本事,但更要有修养,我们的
培养目标是要造就出具有较高文化素质和高尚思想道德品质全面发展的人,这是培养
跨世纪人才的根本所在。
这样会有效地避免大学生的“精神贫困”现象。
第二,加强社会公德教育与继承发扬中华民族优秀文化传统相结合。中国是一个有
五千年历史的文明古国,勤劳、智慧的中华民族创造了灿烂的古代文化,形成了独具
特色的传统美德。
我们的民族素称“礼仪之邦”,自古以来就有遵守社会公德、讲究文明礼貌的好传
统。我们中华民族历来推崇待人礼貌、宽厚、诚实、守信、谦逊、恭敬、助人为乐、
见义勇为、尊老爱幼、克己自制、行为检点等规范。这些都是我们对大学生进行社会
公德教育的宝贵精神财富,这些财富必然有利于大学生的“精神扶贫”。
2、知行合一教育必不可少。许多道理大学生都懂,但是在实践中缺少习惯养成。
知而不行乃是一种缺乏社会公德的表现,也就是说,社会公德信念的确立、社会公德
意志的磨练、社会公德情感的培养、社会公德认识的提高,都离不开人的实践活动,
即良好行为习惯的养成。大学生掌握社会公德规范较为容易,但同时大学生的社会阅
历浅,思想不成熟,情绪波动大,因此,要想养成良好的道德习惯,达到“从心所
欲,不逾规矩”的境界,就必须把认识到的社会公德规范,运用到日常生活、学习中
去,有意识地不断实践,使自己的不道德行为受到抑制,高尚的思想、行为得到强
化。对大学生进行公德素质训练的过程,既是一种外在的教育过程,同时又是一种内
化的自我修养的过程,必须使大学生不断地将公德认识转化成为自己的公德情感、必
须大力强调实践锻炼,注重大学生道德行为习惯的养成。这种有意识的训练,将会使
大学生形成良好的习惯,避免不良思想、行为、习惯的感染,从而会清除“精神贫
困”产生的土壤。
3.创造浓郁的校园文化氛围。学生社团作为校园文化的有效载体应起到有效的作
用,同时,适当地改变综合测评的导向作用,使文化素质模块,道德素质模块,政治
素质模块,身心素质模块占据与专业学习模块同等重要的地位。校园文化相对于西方
文化、传统文化、大众文化而言,有独特的内涵。
第一,校园文化与西方文化:随着我国对外开放的扩大和大学对外学术交流的增
加,大学文化与西方文化呈现出大碰撞、大交汇之势。对于西方文化,大学和大学生
要有包举宇内、熔铸百家的气魄和胸襟。但同时要多一些批判精神,吸收其精华、剔
除其糟粕。在这个过程中,大学教育肩负着指导的作用,学校要教育学生,学会批判
吸收,避免大学生在西方文化的冲击下的盲从心理。
第二,校园文化与传统文化:大学的职能是继承、传递和发展文化传统,创造优秀
的现代文化。
传统文化以其高度的综合性、广泛的弥散性、显著的民族性和强大的历史惯性给大
学教育以相当大的影响。大学教育在“主动适应”传统文化的基础上,还肩负着改造
和发展传统的责任。
大学生的不可避免的在现代文化和传统文化的错综中出现“精神贫困”,学校应有
意识地疏导这方面的问题。
第三,校园文化与大众文化:校园文化正在经受来自大众文化的日益严峻的挑战,
大众文化已经快速扩展到高等学府这块历来被认定是属于精英文化的领地。比如,相
当一部分大学生喜欢金庸的小说,喜欢看诸如《还珠格格》之类的电视剧,好处固然
有,但不健康的东西也不可避免。校园文化处于大众文化的更高层,两者虽然有相融
合的趋势,但校园文化应有更高的追求和品味。同样,大学生也不能一味地在大众文
化中徘徊,一有时间便拿起那些小说消磨岁月。
大学校园文化在与其他两种文化的融合中要突出特点,使大学生有一个良好的文化
导向。学校应有力地推进名著导读,大学生社团必须起到传递优秀的校园文化的作
用,使大学生拥有一个交流、锻炼的载体。这得益于学校本身的大力支持。
我们知道,高度竞争的社会里最重要的还是平衡的心态、远大的志向、踏实的努
力,当代大学生是否具备这些,关系着祖国的未来。解决大学生的“精神贫困”现
象,是时代赋予大学和教育工作者的职责。当代大学生不仅要适应工业文明的发展,
更要具有历史的,民族的,世界的眼光,能推动时代潮流的发展。大学从他诞生的那
天起就循着这样的使命,这也是我们已久的期待。那么,大学生必须走出“精神贫
困”的围城,而走向更广阔的天地。
yulei0375@sina.com
(字数:831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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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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