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作品集
书 画 生 光
——“长安画派”第四代青年书画家代表人物孙光印象
李奇
忽一日,黄河之水天上来——我突然收到西安的孙光先生寄来的“孙光书画作品小
集”。我想,该不是孙光先生寄错人了吧?可孙光先生说是:“并非寄错”。现在同名
同姓的也多,但是孙光先生寄赠我的手书“美意延年”却是怎么也不会张冠李戴的。还
有为《美石》的题赠,实在可以验明正身了。
在“孙光书画作品小集”里,有一幅第九届“金鸡奖”影帝滕汝俊得到孙光书写的
“不容易”的留影。我不知道这是指滕先生得到影帝殊荣的“不容易”,还是孙光先生
认为写出一幅好作品的“不容易”,抑或滕先生也把得到孙光先生的墨宝看作是一件
“不容易”的事情?世上的事,有难有易,在我,得到孙光先生的墨宝,不能说是“全
不费功夫”,但确是没费多大的“工夫”。我不是指上面讲到的已经得到的那两幅,而
是说的我向孙光先生索要的另外两幅。
先前,孙光先生已经寄我两条横幅,这在前面已经讲了。可是不巧得很,比我现有
镜框既长且宽,我就告诉孙光先生我这镜框的尺寸,所谓“一不做、二不休”,我就请
孙光先生为我题写室名。我的室名现有两个,所以就“求”来了孙光先生两条横幅。我
们知道,历史上有“得陇望蜀”的故事,这回是颠倒过来了:孙光在“陇”,而我是在
“蜀”。所以我的结论是:得孙光的字,并非“不容易”。
潇湘电影制片厂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五十周年之际拍摄的献礼巨片《国歌》,得
到的是孙光先生题写的片名;广西电影制片厂拍摄的《长征》,是孙光先生题写的片
名;还有《大进军》,还有《金戈铁马》,还有《贺兰雪》、《埋伏》、《歌手》、
《女人寻梦》、《青春鸟》、《红河谷》,还有最近在各大影院火爆的《生死抉择》,
说过大概的数,孙光先生题写的影视片名,总在几十部了吧。大家都能得到孙光的字,
滕汝俊得到孙光的字,也就不能说是“不容易”了吧?
不仅是字,孙光还能作画呢。电影《国歌》田汉的扮演者何政军收藏的就是孙光的
一幅画。其实,孙光先生是先画后书、由画入书的。因为这次第,人们看孙光的书法,
总离不开“‘著名画家孙光’的书法”的视野。据说,书家习画、画家习书的事在现在
的长安书画界十分普遍,孙光是较早迈入书法领域的画家之一。在中国,因为“书画同
源”的缘故,书与画,原本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但我看孙光的书,里面却没有孙
光的画;看孙光的画,里面也没有孙光的书。孙光的书和画,是两种性格。看孙光的人
物花鸟画,忽然就听到吴侬软语,包括《演员》,包括樵《归》的少女,其实都不是哼
的《秦韵》,至于《丽人踏歌》,也不过唧唧我我的《春曲》。陕北汉子哼着吴侬软
语,这音韵一定别有一番风味。我无缘“先听为快”,先听的,包括全国政协主席李瑞
环,于是就收藏了孙光的《丽人踏歌图》。
我现在看到的,当然就只是《丽人踏歌图》的印刷件了。如果我也没看错的话,那
些“丽人”,实在别致得很,包括骑的马,似有似无,忽隐忽现,还听那歌声,一定就
是飘飘渺渺的了。这幅图,实在不是看画,而是听歌。当然,那歌声,就不在画内,而
是在画外的了。
在前面我还没有介绍,孙光的画,是国画。在中国书画界讲“书画同源”的
“画”,一定是“国画”的了。这个“一定”之于孙光的书法,西安市文联副主席周大
鹏先生作了如后一段评语:“他的书作不拘前人绳墨,不困于点画雅趣,翰墨淋漓,以
气势夺人,尤章法独具匠心,布局自出心裁,乃以画入书故也。”以画入书,就是前面
那一段“结果”?这个话题放一会儿,我再把本文开头的事说一说。因为“无功受
禄”,又见孙光先生来得敞快,我亦就冒冒失失地说要为孙光先生捉刀弄笔。话说出
去,我才知道“任务”的艰巨——“孙光先生,专书画,写画评,喜散文研广告理论,
对于影视、音乐方面亦颇具关注与研究;讲求‘大文化’,为当代长安画派第四代青年
书画家代表人物。”头衔并不压人,而真正使我有压力的是孙光先生他本身就写画评。
滥竽充数肯定是不行的了,班门弄斧更不是好玩的。孙光先生亦不讳言:“数十余年
来,为我撰文论书画的朋友实为不少,有省内外,还有国外发表。到如今,我本人更喜
欢谈思想谈作品的文章。”我不知道孙光先生的这些理念和实践,入不入他的书,入不
入他的画?以画论孙光,我找不到孙光;孙光,是在他的书法里。我庆幸孙光由画入
书,实现了自我。很可能,有的画家亦应该是这样的,可是终其一生,却仍然没有找到
自己,迷迷糊糊,也就过去了。或许有所感觉,于是上下求索,不客气地讲,有的人,
可是一辈子也求不到的。
我与孙光,尚未谋面,孙光知我,但是我知孙光吗?于是我把关于孙光的印象作成
文字,请比我更了解孙光的朋友们“确认确认”。我对西安,对八百里秦川,对在陇上
生活的人们都知之甚少,而知的渠道,又多来自文字和影视图片等,总的印象是黄土高
坡的苍茫,陇上秋色的肃杀,八百里秦川的大气。我们看孙光疾书的“国歌”,这些内
容都特别突出。至于孙光书法的“点画雅趣”,我以为还是有的,在什么地方呢?突出
的就在那个“光”字上:“光”字头上一个“O”,下面则是“一把火”;是光生火,
还是火生光,这其中的哲学意蕴,通过孙光的笔,传递给人们以缕缕遐想。
备 注:拙作刊用,需图片,请告诉,容后补。或直接与孙光先生
(710002/西安市盐店街 付37号 电话:029-5453927)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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