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德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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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 削 脸 寒 光 眼
李 文 德
闲来无事、闷得无聊，他决定去海角歌舞厅寻快乐、找感觉。夜色中、路灯下，他看到
一红一黑俩穿妆时髦、体态婀娜的摩登女郎告别骑摩托前来送行的朋友后沿石梯而上，
再右捌左捌，捌过小天桥，捌到了舞厅售票处。他与她俩几乎同时打票，身边没有男
人，他断定她俩可能都是单身。
莹光闲烁，舞曲飞扬，她俩刚在服务总台把背包寄好，他急不可奈的凑了过去，对红衣
说请您跳舞。红衣微微一笑，你同我的朋友跳吧，她不怎么会，你教教她。他挑过脸
来，转向黑衣：“小姐，请您跳舞。”
“我不会”黑衣含笑摆手。“她的意思是要我们作个示范，”他又挑过脸来，对红衣作
了一个请舞的动作。
这当头，他看到一个双目闪着寒光的刀削脸青年试图走过来请红衣跳舞，因为慢了一点
，未果。他有坎坷的过去，有狗鼻一样嗅觉灵敏的头脑，那个刀削脸肯定是“跑社会
(地痞)”的，我得悠着点，他想。
同红衣跳了一曲，他为了避免矛盾，有意留了“间隙”，好让刀削脸乘虚而入，果不然
，邀红衣跳第二曲舞的便是刀削脸。第三曲慢四舞的音乐刚揍响，他又急不可奈的凑了
过去，对红衣说，请您跳舞。红衣微微一笑，你同我的朋友跳吧，她不怎么会，你教教
她。他挑过脸来，转向黑衣：“小姐请您跳舞。”
“我不会”，黑衣含笑摆手。“他的舞步挺好，你跟他跳吧，”红衣安慰黑衣。当他把
黑衣拥在臂湾里，借着幽暗地光线细细一看，黑衣有一头瀑布般的长发，可能是穿深色
衣裙不显眼的原因，想不到她竟是一位秀色可餐的亮丽女孩，他由此而萌生了一种试图
“进一步发展”的念头，于是，他附耳作了简短的自我介绍， 并告知了BP机号码，这
当中，他得知黑衣姓陈。
惊奇的是，刀削脸也有“火眼”一样的鉴别目光，当第四曲舞的音乐刚揍响，刀削脸急
不可奈的凑了过去，先是对红衣望了望，继而把目光挑向黑衣……他似乎有些醋意，但
涉于刀削脸他们一摞男人的淫威，他也只能“退一步海阔天空”了。也许是刀削脸分了
神，第五曲又轮到了他请黑衣……第六曲刀削脸。第七曲
他：“小陈，请你跳舞阿。”“对不起，我跳累了，想休息一下，”黑衣说。他回忆起
第六曲刀削脸同黑衣跳舞时有说有笑地情景似乎有点失望。由于他的虔诚，黑衣虽嘴里
谢绝，但还是应邀同他翩翩起舞。
第八曲他又心照不宣的把这机会让给了刀削脸，到第九曲时，想不到刀削脸居然背信弃
义不下场了，且又是情调熄灯舞，这，这，这是为什么？……他陷入了深深的、如失恋
般的痛苦之中，至于后来的结局他再 也打不起精神向读者诉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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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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